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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不少,亦是对柳大人更为敬佩。
柳青瑶则是没有多见,自那日匆匆一瞥,也很就很少得见,无他,只是陈尧咨每日多是在书房习字读书,或是同柳开探讨文章直精要,哪里有闲思去注意这些。
这日,正是艳阳初照,柳影疏条。孟春已至,阳和方起,春光绿野秀,岩高白云屯,兰若生春阳,草与水同色。陈尧咨练字疲倦,甩了甩手,伸了个懒腰,这孟春时节的到来,让人被西斯慵懒之气困倦。柳德这时从屋外走了进来,笑道:
“陈公子想必写字困倦了吧,不如去花园走走,那里水榭荷园的,也清旷怡人。
陈尧咨也觉得此举甚是好,于是道,
“柳德兄,陈府这么大,还真未好好逛逛,不如咱两一起走走吧。”
柳德道:“公子哪里的话,花园别致,您可随处走走,小的还要给老爷送东西去呢,不能陪您了。”
陈尧咨笑道:“那你去忙你的,我随处去走走就行了。”说着也和柳德走出了书房。
走出书房,转过回廊,穿过小院,便是花园了。他一边走着,一边欣赏这景致,人间四月天本是晴朗,阳光照在花园里,几株桃李、梅树照射下,印出交斥横错斜舞。
来到荷叶旁边,只见荷塘之中一小亭,几株杨柳在艳阳之下,虽非微微泛起,两位女子正在赏荷,其中一女,身量高挑,双腿修长,荷叶般的青衣,翠色长裙,和俏丽的丫鬟正对荷叶品头论足,正是柳青瑶和丫鬟芷荷。
看到陈尧咨走来花园,芷荷不由得笑道:
“是陈公子来了,陈公子怎么舍得出来玩了。”
陈尧咨道:“今日天朗气清、惠风和畅,当然要出来细赏,整日的在书房里,岂不乏味?”陈尧咨走进小亭,只见亭里只是一张书案,几章宣纸,文房四宝,想来诗这位师姐闲来无事,打发时间了。
芷荷笑着说道:“陈公子真是风趣,小姐也是这般说辞。”说着笑笑的看着柳青瑶。
柳青瑶小脸顿时一片红霞,扬手嗔道:“讨打,”说着,小手向芷荷轻挥而去。
芷荷笑着机灵的躲过她的纤纤素手,小跑而去,不时的回头看二人一眼。
柳青瑶小脸红红的,螓首微微低道:“芷荷她最喜捉弄人,你可要注意了。”
陈尧咨摇了摇头,笑着道:“不会啊,我见她还是蛮好的嘛。”
柳青瑶听到此言,顿时瞪起那双似蹙非蹙的柳叶眉,莲足在地上轻微小跺几下,嗔道:
“你这人啊,就是没有个正经。”
陈尧咨似是迷茫,用小手挠了挠脑袋,道:
“我一直都是很正经的啊,我娘告诉我,不能孩子气的。”
柳青瑶玩笑似的说道:
“你哪里是小孩子,小孩子谁有你那么好的文采,那么优雅的书法,爹爹对你的诗字可是宠爱非常啊。”
陈尧咨微微一笑,她接着又说道:“看你来府上这么些日子,都在读书习字的,有时看你到不像十岁孩童,却是七八十的老儒。”说着,有轻抿小嘴,嘻嘻之声笑了起来。
陈尧咨笑着道:“我才不愿意做老儒,整天迂腐古板的,子曰、圣人言的,头疼死了。"
柳青瑶亦被他的说法逗笑了,双目闪闪,香腮微微,好一美人宛然一笑。道:
“说你古板,你却有如此风趣。怎么做出《宴山亭文》如此之文,听爹爹提起,不住的赞叹,我还以为是哪位老儒出此文章呢,后来听到爹爹念起念起小令,我才知是你所做。”
说起小令,她又是忽然的来了兴趣,道:
“知否,知否?应是绿肥红瘦。这是哪位小姐,使得你如此之问?”说着拎起耳朵,似是听他解释一般。
“哪里是什么小姐,是我家几株海棠罢了。偶有所悟,闲情逸致而已。”陈尧咨笑道,他想;
“总不能说是调戏秋蓉所做吧,那不成了登徒子了。”想起秋蓉,陈尧咨脑海里又开始浮现那娇艳的俏脸,杨柳般的身影,如清风拂过,温馨贴人。秋蓉的温柔体贴可人,使得他脑海里不自觉的有浮想起与秋蓉在一起的日子。
柳青瑶笑道,“你如此的有文采,那你看今日荷叶翠绿,池塘青青,咱俩就各做一首,为这荷塘增色,如何?”
她也就是踏青之日见过陈尧咨写了一首不错的小令,却不信陈尧咨真的如此文采,有心一试。
陈尧咨正在想着,还未回过神来,只听见耳边之声,随口而道:“当然,当然。”却不知为什么有些留恋,秋蓉的体贴,让他不自觉得想,如果秋蓉不在,自己如何得了。
柳青瑶见他痴痴地,不知心里想些什么,痴嗔的道:“你这人,跟你说会话,你又走神,让人可气。”
陈尧咨笑道:“哪里的话,我可没有走神,我是在想,这荷叶虽美,柳絮虽清,也缺少唱和诗词,想想恩师可不少诗词之作啊。”
柳青瑶瞪了他一眼,道:“你这人,跟你说话,就打哈哈,当真油嘴滑舌、狡猾之极,似泼皮惫懒人物一般。”说着也“扑哧”的一声,笑了出来。
陈尧咨讪讪的跟着笑了道:”师姐,你今日就原谅了我吧,我没有耍嘴皮的,如果被我爹娘知道了,还不收拾我啊。”
说着又玩笑似的道:“要我不告诉别人也可,但是你今日